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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也是。”

    姬灵呲牙笑了笑，“反过来，就算你化成灰，我也是能认得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是了，普通的易容术对真正的熟人来说，是没有用的。人熟知一个人，并不是靠脸，而是身体形态，甚至走路的一个脚步声，都是能看出来的。”

    无尘说道。

    “有道理。”

    姬灵点点头，“就算不用看见，我也是能听见脚步声，就能认出你和夜幕天。”

    两人一边说着，一边走进院子里，看到那个黑眸无尘，正在和姬墨下棋。

    姬凉则站在一旁看着。

    也许是某种默契感应，那黑眸无尘抬起头来，看见了姬灵身边这个来自后世的蓝眸无尘。

    两个前世今生的人，在目光对视之中，迅速的得到某种信息交流。

    “你居然在！”

    黑眸无尘站了起身，看着蓝眸无尘，神情有点激动。

    “是的，我在。”

    蓝眸无尘因为早就有心理准备，神情是淡然的，不过，眸底也掠过复杂的情绪。

    任谁看见以前的自己，都是感觉怪怪的。

    姬灵看着两个无尘走在一起，忍不住又想感叹这人生还真是玄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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